这个假期,博物馆治好了你的精神内耗吗?

到一座城市旅游,参观当地的博物馆已成为新潮流。十一假期,博物馆类景区热度不减,多地博物馆发布约满公告。

越来越多的游客,不再满足于“到此一游”。博物馆到底带给了我们什么?更重要的是,博物馆应该去向何方?

我们凑近玻璃柜,将目光聚焦在眼前这件不大的物品上。它来自从前,或许万年前,或许千年前,或许距现在更近,但此刻,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这一瞬,它唯一的用途是被观看、被凝视,它似乎“死”了、停滞了、从原生环境连根拔起,但我们的思绪却从未局限在它本身,我们立刻会超越它,想象是怎样一个人创造了这件东西,怎样一个人曾经使用过它,怎样一个古朴的时代浓缩于它。

专属的射灯赋予了它圣洁的光晕,玻璃柜或隔离带拉开了不容亵渎的距离,我们弯腰的姿态,仿佛面对着一件神龛里的圣物顶礼膜拜。半天过去了,我们留下了一些照片、几句感叹和更多的困惑。

博物馆,在不同人眼里是完全不同的物种。学者去寻找研究材料,学生去吸收万千知识,文物、历史和艺术爱好者循着特定的展览和展品而来,更大多数的公众,则将博物馆当作一个景点。今天诞生的大量新媒体博主,又为博物馆赋予了打卡、引流的新用途,他们在城里每一个新展开幕的第一时间抢鲜体验,炮制攻略,获得点击。博物馆是收藏知识的殿堂和展示文化的客厅,也是教育的工具、城市形象的标识。

从庙堂到民间,从严肃的学界到速食的社交网络,博物馆让人在这里各取所需。你很难找到别的场所,能够承担如此众多面向、如此千差万别的功能。

博物馆是从何时起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的?在中国,2008年国有博物馆实行免费开放是一个关键节点,从此,博物馆破除门槛,成为类似公园的公共场所。而近年来博物馆积极转变形象,文博领域在全社会中热度陡然攀升,则是另一个重要转折点。

壮丽的建筑、精巧的文物、萌出圈的文创……博物馆到底带给了我们什么?我们为什么需要博物馆?

博物馆能治愈精神内耗吗

在城市里,博物馆是一处相当特别的空间。博物馆的环境便令人晕眩。今天的博物馆,争相成为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地标建筑,充满设计感、想象力、本土性,并且必须雄伟、壮观,最好坐落在高台之上。

以至于博物馆已成全球建筑师一展拳脚的绝佳项目,大城市里的新建博物馆项目都采用超大尺度,不约而同地融合古典与现代设计,具备名留建筑史的极佳条件。

走进内部,博物馆内部巨大的挑高结构,展厅里通过灯光营造的深邃而层次分明的氛围,无不在营造一种神秘、庄重的神庙感。

“地面打蜡的幽静之地,一种神殿与休息室的氛围,一种公墓与学校的味道……我被美的东西奇怪地包围起来,左顾右盼,那些杰作令我目不暇接,”法国诗人保尔·瓦雷里如此形容,“我就像是一醉汉走在展柜间。”

在这样的环境中,当我们面对博物馆的藏品,尤其是那些曾被古人把玩的物品,我们会生出什么样的独特感受?

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程乐松曾如此表述我们面对文物的感受:“我们每个人都是有历史感的,我们都觉得我们来自那片观念的土壤,都来自那个时代。虽然我们甚至不知道文化基因或者心灵架构中间还有哪一部分来自这些文物的留存,但我们心里清楚地知道,我们在精神和观念意义上和它们有关系,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这是最妙的一种感受状态,因为你可以天马行空。”

他说,这也是很多人喜欢逛博物馆的原因——与喜欢科幻的逻辑一样,博物馆是朝向历史的想象,科幻是朝向未来的想象。

博物馆安静而丰满。一场展览就足以呈现一个丰富的世界,通过新奇的物的排列组合,再现一场事件、一个时代或一种文明。一间运营良好的博物馆,会准备好让人目不暇接的展品,指引人们前往一个个陌生的世界。对于很多人来说,展品所带来的想象之旅,作用不仅是丰富知识,更在于投放注意力。

置身博物馆,便可以将自己暂时交付出去。这种效果与游乐园、电影院或商场异曲同工,但也有所不同。

厦门大学教授张曦有20年的博物馆参观史,并在此基础上写了一本书《观念的形状:文物里的中国哲学》,他说,在博物馆里,人们可以获得一种眼光,一种超越当下、超越渺小自我、与伟大民族的历史联系在一起的眼光。

“你所活过的每一个当下,都是历史的继承,也是未来的预备,你所经历的每一种心境,在历史中都有无数人和你一样经历过。这种体会,能把你从很多直接而当下的刺激中解脱出来,熨平你内心的冲突。”他说,“没有博物馆,一定没有美好生活。你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就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要在短暂的一生中活出个什么样子来。”

人类总是需要故事。而博物馆讲述的是真实发生的、与我们有某种关联的故事,是人类自己的故事,并且往往以巨大的时间尺度,映衬我们的渺小和此生的短暂,从而提供暂时的休憩。

“博物馆的功能本就包含教育和休憩,是可以充电的地方。如果在职场上感到困惑或者焦虑,到博物馆中寻找知识和智慧,其实是件挺好的事。博物馆就应该和公园一样,放松一下,喘口气,不也挺好?”上海大学文化遗产与信息管理学院副院长徐坚说。

但实际上,一旦认真起来,博物馆也会加剧一种知识匮乏的焦虑。

进入博物馆之前,我们就已经预设这里充满陌生的东西,东西背后是无数陌生的知识。博物馆是令人生畏的课堂,只有我们懂的越多,我们看到的才越多,收获才越多。毕竟,相比于旅游景点,博物馆更是一个教育机构,运营者也是按照教育机构的方式去运营的。

在博物馆诞生之初,首先便是面向社会精英——艺术家、学者、艺术爱好者……

1827年,黑格尔描述了参观卢浮宫博物馆的感受:一条笔直的画廊,天顶是拱形,两边都挂着画——一个几乎没有尽头的走廊,要走25分钟。他发出一声感叹:如果我们不是对每一幅画所属的国家、时代、流派和大师等有所了解,那么,大多数美术馆就会让人觉得混乱而无意义,理不出头绪。

但这并不能完全归咎于观众没有文化。在黑格尔之后的100多年,随着博物馆行业的不断发展、博物馆学科的逐渐深化,人们对博物馆的认知产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博物馆始终只是简单地摆一摆文物和艺术品,那这种焦虑永远无法祛除,你没在这个展览里感到匮乏,也会在那个展览中感到无知。博物馆本身应该从展示走向阐释,通过一些具有创意和思辨的方式展现这些物质,从而向观众讲一个故事,激发一种感受。

所以,后来人们认为,观众产生知识焦虑,博物馆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我们不必有太多心理负担。

理想博物馆

虽然博物馆以物质的收藏为基础,但时至今日,物质已不是衡量一个博物馆的唯一标准,更重要的是阐释,是讲故事和讲道理。观众在与文物短暂的对视中,能否获得共鸣与启发,这依赖于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感受能力,也依赖于博物馆本身的策展和策划能力。

藏品如何陈列,如何阐述,与什么摆在一起,如何延展它的内涵和外延,体现出一个博物馆的能力和努力。仅仅是“亮宝”式的展陈,早已过时。

如果没有良好的策划思路,没有对藏品进行具有知识性、启发性的整理呈现,即便珍宝如山,也难逃郑振铎对博物馆界提出的犀利批评:古董铺子、杂货摊子。想象古董铺子与博物馆的区别:古董铺子只强调单个古董,突出经济价值,而博物馆总是通过一系列藏品的组合和对照,讲述物质背后更宽广的精神世界。

“物质的绝对和客观地位遭到挑战,表达和阐释取而代之成为博物馆的核心。”上海大学文化遗产与信息管理学院副院长徐坚说。

这是20世纪70年代“新博物馆运动”带来的转折,博物馆的核心从此发生了变化。转折的背景是当时西方国家博物馆遭遇的观众低潮,迫使博物馆界思考自身的定位。

1971年,艺术史学家邓肯·卡梅隆提出了经典的命题:博物馆是神庙还是论坛?从博物馆诞生之日起,本质上就是神庙属性。博物馆起源于古希腊献给“艺术女神”缪斯的神庙,如今英文的museum源自古希腊的musée(今天法文的博物馆也是这个词),意味着缪斯女神的圣坛。这种神庙代代相传,始终与缪斯和艺术有关。

现代博物馆承续了神庙的底色,世界上第一家现代公众博物馆是英国国家博物馆,成立于1753年,1759年面向公众开放。英国国家博物馆源自自然历史学家、收藏家汉斯·斯隆的藏品。当时的博物馆,也是一种神庙,起初主要面向贵族和艺术阶层开放,每天只发十张票。

18世纪末诞生的卢浮宫博物馆,是法国大革命的产物,建立在被推翻的君主的王宫建筑里,将法国王室收藏的大量艺术品收归国有公开展示。

19世纪晚期到20世纪早期的半个世纪,是博物馆的黄金时代,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美国自然史博物馆、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等相继建立,随资本主义扩张而带回的被掠夺和收集的异国文物,成就了这些知名博物馆,这种模式后来再也不可能复制。

自从“博物馆是神庙还是论坛”的卡梅隆之问被提出,博物馆的转变方向便已确定。“针对自上而下的俯视视角提出了自下而上的基层视角,针对单一的灌输教育功能,提出了多元的沟通和妥协方式。”徐坚说。

厦门大学教授张曦说,过去,博物馆侧重于把文物当作“东西”,当作“物”,把“展”理解为一种对象化“展示”,所以许多博物馆以材质或者功能来区隔展品,再用个框框来罩住,呈现在观众面前,以为这就是博物馆唯一要做的事。现在国内很多博物馆的认识,与国际博物馆业一样发生了改变。比如,有些展览开始注重语境化呈现,将物当作一段历史、一种生活方式的载体,镶嵌在具体语境中。还有的博物馆做了很好的3D体验,让观众参与到文物背后的历史生活中。

“今年是马王堆汉墓考古五十周年。如果你去逛湖南省博物馆的马王堆文物展,你就会看到,五十年前考古学对文物的理解,就是把文物当‘东西’。这种思想反映到展览布陈上,就体现为按照材质和功能来展示‘物’。但是如果历史可以重来,今天的考古学会以很不一样的方式来对待马王堆汉墓,博物馆也会以很不一样的方式来陈列。”张曦说,相比之下,南昌汉代海昏侯遗址考古和博物馆陈列方式就有了很大的进步。

当然,随着认识的不断加深,湖南省博物馆对马王堆汉墓的陈列,也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有很多改进。

在国内,故宫博物院曾是最为“激进”的博物馆之一。故宫自然有它得天独厚的条件,它有装满无数传奇故事又妙趣横生的空间——它可以“点亮”宫墙让模特在红墙下走时装秀,它可以请来京剧院的名角,让畅音阁三层大戏台重新回荡起旧时京韵,也可以在上元之夜将《千里江山图》的光影投在琉璃屋顶上,让有幸能在那晚走上城墙的人们终生难忘。它还有186万件浩瀚的文物收藏,其中大量属于宫廷旧藏的精品,曾经世间最珍贵之物尽皆进贡或搜罗进皇宫,让它如今可以每个月不重样地推出重磅展览。

这一系列独特的尝试,创造了观看故宫的独特视角,有一些是复古和还原,另一些是创新与对话,一度收获无数好评。具有行业风向标意义的故宫,也为其他博物馆做出示范,故宫都能打开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后来,一系列博物馆创新便普及开来。

博物馆是城市专属吗

我们何以成为我们,人何以成为人,博物馆就是一本答案之书,你总能够在那里找到最多的答案——因为智力,因为技术,因为思想文化,因为山川地理,因为偶然……博物馆,尤其是文物类和遗址类博物馆,收藏着人类历史和文明。博物馆经由对人类物质文明最精华之作的收藏展示,讲述着我们所知的人类精神文明的全部历程。

所以当极端分子在两河流域大肆破坏博物馆、砸毁雕像与遗迹时,那是以一种令人咋舌的决绝姿态向文明发出的猛烈挑战。冲突地区遗产保护国际联盟执行主任瓦莱里·弗勒朗说,这类冲突往往具有假定的或真实的身份认同维度,这很容易被利用——“因为文化遗产是我们身份最有形的代表。攻击它,就是伤害人们的心灵,伤害人性的深处——我们共同人性的深处。”极端分子直奔人们的软肋而去。

然而,这种对人类文明和总体命运的关注,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吗?收藏文明的博物馆,对每个人而言都重要吗?

对于缺乏闲暇的打工人、受教育水平有限的群体,博物馆真的被需要吗?单霁翔在担任故宫博物院院长时,曾充满感情地解释为什么故宫多年不涨价:因为涨价首先会把低收入者和学生挡在外面,而他们,是最需要文化的。学生,不难理解,而低收入者呢,他们真的如此需要故宫吗?故宫的特殊性在此又浮现出来,作为古遗址类博物馆,故宫在人们心中,景区的身份远远重于博物馆,它是观光客的必选。但单霁翔强调的显然是故宫的文化内涵,低收入的人们,也需要故宫蕴含的文化。

博物馆是典型的城市产物,最初的博物馆,以及最宏大、最知名的博物馆,都产生于为数不多的全球化大都市里。因为博物馆藏品的汇集,本质上是财富和权力集中的结果。中国虽然几乎每个县城都有博物馆,但地级市以下的博物馆发展并不充分。

上海大学文化遗产与信息管理学院副院长徐坚曾提出“县级博物馆陷阱”之说,指的是博物馆试图向上仿效,但是资源有限,博物馆越往下沉,资源局限就越明显。

但别忘了,博物馆本身是一个十足包容的概念,并非只有那些天价或无价之宝才值得进入展厅。在庄严的大型博物馆之外,还存在大量中小型的民间博物馆、行业博物馆乃至社区博物馆、村史博物馆。在这些不那么雄伟辉煌、高高在上的建筑里,博物馆与人们产生着更亲切的关系。

“我也提出过扭转困境的方法,是以自下而上的视角取代自上而下的视角,讲本乡本土人的生活、历史和未来。”徐坚说。社区博物馆和村史计划一直是徐坚关注的领域,他认为,好的社区博物馆一定是扎根社区,为社区居民代言和发声的。“如果一个社区的退休老人没事就去博物馆里坐坐,被当成活文物,充当博物馆志愿者,这样的社区博物馆一定能活下来。如果一个城市里有十多个,几十个这样的社区博物馆,不就是一个鲜活的城市博物馆群吗?”

上世纪90年代中期,生态博物馆概念被引进中国,所指的“生态”实际上是社会生态,也就是社区博物馆。与主流博物馆将文化遗产转移到专门的博物馆建筑中不同,生态博物馆是将文化遗产原状地保护,保存在所属社区和环境之中,社区的区域就等同于博物馆的范围。

博物馆是记录和收藏过去的载体,而共同拥有的过去,形成人们的文化和身份,因而博物馆也是一种文化认同和文化表达的途径。每个地方的人都需要自己的博物馆,每种身份、行业,不论高低贵贱,都可以通过博物馆收藏走过的历程,展现身份和文化认同。

工业革命之后,欧洲诞生了一批工艺博物馆,以教育工人为己任。随后诞生的世博会成为工业竞争的舞台,孕育出很多新型博物馆的雏形,比如工业艺术、应用艺术、乡土建筑博物馆等,这些面向更广大工人和劳动者群体的博物馆,并非以埃及、罗马文物或欧洲艺术品为中心,却让劳动群体收获了自己的文化表达。

徐坚说,在上海和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也有不少社区博物馆实践,很多以村史馆的名义出现。在贵州,三线工厂旧址上建立起承载三线一代和三线二代集体记忆的博物馆,它们以特定方式加入三线工厂遗产的社会更新之中。“任何地方,任何人群,任何时代都需要博物馆,因为文化认同和表达的需求是明确存在的。”他说,“真正的问题是,博物馆满足了这种需求吗?”(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景区博物馆智慧导览工具知多少?

世界这么大,总要出去看看。旅游不仅是我们认识世界的重要途径,也是繁忙工作与学习之余的理想休闲方式。为了帮助我们理解文物所承载的历史文化价值,领略眼前风物,各类智慧导览工具应运而生。无论个人游还是跟团游,散客或团队,都有丰富而灵活的导览方式可以选择。目前,导览行业中的常见方式有以下几种,一般单独使用,但在特定情况下也可组合应用。通常景区的导览系统都不止一种,可以满足不同需求。

智慧导览

自动讲解耳机

适合个人行或自助游。景区通过免费或者租赁的方式提供给游客使用,游客佩戴耳机,在没有导游或讲解员的情况下,获得全程自动的讲解服务。自动讲解耳机通过感应信标识别游客位置,在游客来到特定展位时,自动播放语音讲解。

在户外无法布置信标的条件下,卫星定位系统大大扩展了自动讲解耳机的应用范围。在桂林漓江游览项目中,深层互联采用双频GNNS卫星定位系统,准确定位游客位置,“移步异景”自动讲解,低误差、低延迟,不易受到空间、气象及环境的限制。

自动讲解系统让散客也能享受随身导游服务,参观自由随意。值得一提的是,自动讲解耳机还具备多语言切换功能,方便外国游客跨文化参观。

自动讲解耳机

分区讲解系统

适用于团队讲解。系统由控制器、扩音器等组成,讲解员通过手持控制器,控制展馆扩音设备,将讲解声音均匀分布空间,游客无需佩戴任何设备,不必紧随讲解员,可以随意参观收听讲解。无论讲解员或游客,使用体验都轻松而自由。分区讲解系统为隐形安装,可以长年不关机运转,是人工讲解的一种,适合企业展厅以及有多个分馆的展馆使用。

定向音箱

借鉴超声波定向原理,结合人体感应识别技术,让声音像光束一样向一个方向聚集发射,游客无需佩戴任何设备,来到特定展位即能听到声音,音区之外则完全听不到,音区之间互不干扰,从而维护安静健康的声学环境,打造独立的、沉浸式参观体验,更具科技感、未来感。多个定向音箱还可以组合打造定向矩阵,制造音瀑实现戏剧性的宣传声效。深层互联指讲定向音箱还可以在地面形成光幕投影,声光一体拓展展示空间,光幕图文可以自定义编辑。

定向音箱

无线讲解器

无线讲解器适用于导游和讲解员带团讲解,无论团体规模大小,均能适应。讲解员通过发射器进行讲解,游客佩戴接收耳机收听,类似于手机通话,最远通讯距离可达500米。无线讲解器取代传统扩音设备而来,通过一对多的无线数字通讯,让参观体验升级,清晰收听讲解、减少噪音污染,维护健康的声学环境。

除了讲解功能,无线讲解器还具备团队管理功能,有助于导游高效带团安全往返,是导游的工作神器。人工讲解所特有的温度,决定了不可能完全被机器讲解替代,而导游的存在,也让无线讲解器具有其他导览无法取代的独特优势。

无线讲解器

手机导览

结合APP、小程序或者公众号等,手机可以提供丰富便捷的导览服务,游客无需再携带和使用其他任何设备,相对于其他导览方式,手机导览具有显著的优势。但对老年人、儿童及外国游客而言,下载或操作可能并不便捷。

目前,手机导览主要有以下几种形式:

导览APP

由景区或馆方开发的导览APP,提供全面系统的服务,如购票、预约、交通、参观路线规划等。当然,也包括导览讲解。APP功能丰富强大,但开发和维护成本较高,游客需下载并占用手机资源,使用率相对较低。

导览小程序

嵌入微信平台,无需下载即可使用,成本较低,操作简单而功能丰富,但需要开发设计。

导览公众号

景区通过创建公众号,设置相关功能和服务。游客关注即可使用,互动性好。景区还可通过微信平台发布动态信息,实现宣传和引流,提升用户粘度。公众号是多数景区采用的导览方式。

二维码导览

游客使用手机扫描二维码,即可获得讲解服务。这种方式成本低、使用便捷、维护简单,无需下载或关注公众号,对游客非常友好。深层互联开发的二维码导览系统更是实现了分层级多界面的导览,功能丰富,且具备加密访问功能,对于需要保密的展示,可以设定为只允许现场参观读取,有效限制线上分享与异地参观,保护商业信息。

博物馆导览

集成与平台化的未来智慧导览

无论是个人游还是跟团游,种类繁多且各具特色的导览服务,致力于保证深度参观,增长知识与见闻,让旅行不虚此行。未来导览工具的发展,将趋向集成化与平台化,与手机等智能设备更深入的融合。一机在手,满足各种导览需求,无论是讲解员还是游客,都能从中受益,获得最佳使用体验。

博物馆文博讲解员讲好文物故事的思考

博物馆是传承历史文化、弘扬民族精神的重要场所,博物馆文博讲解员作为博物馆的重要组成部分,承担着将文物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传递给观众的重要职责。如何技巧性地讲好文物故事,引导观众深入了解文物背后的历史和文化内涵,提高观众的文化素质和认知水平,是博物馆文博讲解员需要思考和探索的问题。对于讲解员而言,要结合时代发展,与时俱进,不断提高自身的讲解技巧,讲好文物故事,提升博物馆的吸引力。

一、文物讲解技巧需把握的两种关系

针对博物馆文物的讲解,要确保讲解技巧达到一定水平,应当对文物讲解的两种关系,形成切实把握。

(一)现实与历史

文物讲解的技巧,要把握好文物的现实与历史关系。一方面,文物作为历史的见证者,可以通过文物故事来反映历史事件和风俗习惯,使人们更好地了解历史,增强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认同感。另一方面,文物也是现实的一部分,文物故事的讲解也需要考虑现实的因素,如观众的需求、文物的保存状态、展览的空间和时间等。

作为讲解人员,需要将历史与现实相结合,寻找一个平衡点,让观众既能够了解历史,又能够感受到现实的意义。在文物故事讲解中,历史和现实的关系也需要根据不同的文物和场景进行不同的考虑。例如,在古建筑的文物故事讲解中,需要将历史和现实相结合,讲解古建筑的历史发展和文化内涵,同时也需要考虑现代社会的需求和利用价值。

(二)真实性

文物故事讲解中的真实性,是指讲解人员需要准确地讲述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传递真实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保证真实性,也是文物讲解技巧的一个重要前提。文物故事讲解的真实性不仅是对历史的尊重和文化的传承,更是对观众的尊重和文化水平的提升。因此在文物故事讲解中,真实性显得尤为重要。文物故事讲解的真实性需要从多个方面进行考虑。首先,讲解人员需要对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有深入的了解,以便准确地进行文物故事的讲解。其次,讲解人员需要对文物故事进行准确的资料搜集和整理,确保讲解内容的真实性和可信度。最后,讲解人员还需要考虑观众的认知水平和文化背景,以便更好地传递文物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同时也需要避免过度解读和误导观众。

二、文博讲解员应当具备的讲解技巧

针对博物馆的文博讲解员而言,要讲好文物故事,应当具备一定的讲解技巧,比如语言方面的技巧,和观众沟通的技巧,与时俱进的知识积累等等。只有这些方面达到一定程度,才能让讲解技巧具备更高的水平。

(一)语言技巧

文博讲解员需要具备专业化的语言技巧,这是他们从事文化事业的必备条件。专业化的语言技巧,包括正确的语音语调、准确的语法表达、丰富的词汇量和流畅的语言组织能力等方面。通过专业化的语言表达,文博讲解员可以更好地传递文物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提高观众的文化素质和认知水平。在文物讲解过程中,讲解员需要运用专业化的语言,避免使用通俗化、低俗化的语言,同时要尽可能地避免使用过于专业化的术语和词汇,以免让观众感到无法理解和接受。专业化的语言不仅可以提高文博讲解员的职业形象和专业水平,还可以增强公众对文化事业的信任感和认同感。通过专业化的语言表达,讲解员可以更好地传递文物的历史内涵和文化价值,提高观众的文化素质和认知水平,同时也可以提高观众对文物的认知和理解,促进文化事业的传播和交流。

(二)沟通技巧

在文物讲解过程中,讲解员不仅仅是要对文物进行讲解,还需要和观众做好沟通,这是保证讲解顺利进行的基本前提,这就需要讲解员具备良好的沟通技巧,能够和观众进行有效沟通。一是要保持简洁明了,在和观众沟通时,要精准、简洁表达要求,让观众易于理解。二是要控制情绪,一些观众可能存在不当行为,在沟通时要控制情绪,友好沟通,不能表现出负面情绪,以免引起冲突。三是要紧扣文物讲解,和观众的沟通,要始终围绕文物讲解来进行,尽量避免无关的沟通内容。

(三)知识积累

扎实的知识素质包括文化、历史、艺术、建筑等方面的知识。只有具备扎实的知识储备,文博讲解员才能够深入了解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更好地进行文物故事的讲解。在文物讲解过程中,讲解员需要准确地介绍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避免出现错误和不准确的情况。同时,讲解员还需要掌握相关的学科知识,以便更好地进行文物的解读和讲解。扎实的知识也可以提高文博讲解员的自信心和专业水平,增强公众对文化事业的信任感和认同感。通过持续不断地学习和探索,不断提高自身的知识水平和专业素养,文博讲解员可以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发挥自己的作用,推动文化事业的发展。因此扎实的知识素质是文博讲解员必备的素质之一,只有具备这样的素质,才能更好地传递文物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提高观众的文化素质和认知水平,促进文化事业的传播和交流。

三、博物馆文博讲解员讲好文物故事的技巧方法

(一)转变讲解方式增强互动体验

传统的文物讲解方式容易造成观众的疲劳和不满意,因此文物讲解员应当转变讲解方式。互动式、多媒体式的讲解方式是一种较为新颖的方式,可以通过多种形式让观众参与其中,增强观众的体验感和参与感。文物讲解员可以通过展示文物的图片、视频、模型等多媒体形式,让观众更加直观地了解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例如,通过在展览中设置互动屏幕、VR 虚拟现实、AR 增强现实等科技元素,让观众可以更加生动地体验文物的历史和文化内涵。此外,文物讲解员还可以采用互动式的方式,例如通过游戏、问答、演出等形式,让观众参与其中,增加观众的互动性和参与感。通过与观众互动,讲解员可以更好地引导观众深入了解文物,增强观众的体验感和参与感,从而提高文物故事的传播效果。综合运用多种形式的讲解方式,可以更好地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提高观众对文物的认知和理解,促进文物故事的传播和交流,同时也可以提高观众的参与度和满意度。

(二)文物讲解应当做到因人而异

在文物讲解过程中,讲解人员应该根据不同观众的特点和需求,灵活调整讲解方式和内容。由于观众的文化背景、知识水平和认知方式的不同,他们对文物的理解和接受程度也会有所不同。因此,文物讲解员需要针对不同的观众,采取不同的讲解策略和方式,以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对于专业观众,讲解员可以深入讲解文物的历史背景、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等方面的内容,以满足他们的专业需求。对于普通观众,讲解员可以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生动形象地展现文物的故事和价值,以吸引他们的兴趣和关注。此外,讲解员还可以根据观众的反应和需求,随时调整讲解内容和方式,以适应不同观众的需求。比如,在讲解过程中,如果发现观众对某一方面的内容特别感兴趣,讲解员可以适当加强对该方面内容的讲解,以更好地满足观众的需求。

(三)与时俱进不断更新讲解词

在博物馆的文物讲解中,要讲好文物故事,还需要注意与时俱进,对讲解词不断做出更新,确保文物讲解词符合时代发展,能够在文物讲解中,发挥出更好的作用。对于讲解词的更新,应当从多个不同的方面切入。

第一,要根据观众的背景和需求,更新讲解词。针对不同的观众,讲解员需要灵活调整讲解词的内容和语言,让观众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接受。比如针对小学生群体,讲解词就要灵活生动,使用一些小学生能够听懂的语言。对于年轻人,则可以多引入一些网络流行词汇和文化梗,将其与文物讲解结合起来,增强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对于文物爱好者,则需要使用专业性的讲解词。

第二,要结合新的研究成果,更新讲解词。随着考古和历史研究的发展,可能会有新的发现和解释,讲解员需要及时更新讲解词,让观众了解最新的研究成果。

第三,要根据博物馆的展览和活动安排,更新讲解词。博物馆可能会举办新的展览或活动,讲解员需要相应地更新讲解词,向观众介绍最新的内容和亮点。比如在中秋节、国庆节或是春节等传统节日,会举办和节日相关的主题展览活动,那么讲解词就应当向传统节日靠拢,将文物和节日融合起来。

(四)利用专业知识提升文物魅力

文博讲解员拥有丰富的专业知识,可以通过深入的解读和讲解,提升文物的魅力和观赏性。在文物讲解过程中,讲解员可以通过专业的语言和表达方式,生动形象地展现文物的历史内涵和文化价值,引导观众更好地理解和欣赏文物。讲解员可以从多个方面入手,比如文物的历史背景、文化内涵、艺术风格、技艺特点等方面,深入讲解文物的故事和价值。在讲解中,讲解员还可以采用多种方式,如比喻、对比、拟人等手法,使文物更加生动有趣,激发观众的兴趣和探索欲望。通过专业知识的讲解和解读,文博讲解员可以提高文物的观赏性和吸引力,增加观众的参与度和满意度。同时文博讲解员还可以通过讲解中的互动和讨论,启发观众思考和探索,提高观众对文物的认知和理解。

(五)利用情感讲解引发游客共鸣

情感讲解可以让观众更加深入地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和情感,从而增强对文物的情感认同和体验感。通过情感讲解,讲解员可以将文物的历史和文化内涵与观众的情感联系起来,让游客更加深刻地感受到文物所蕴含的情感和文化价值。例如,在讲述文物的历史故事时,讲解员可以通过讲述文物的主人公、背景、事件等方面,揭示文物所蕴含的情感和文化内涵,从而引发游客的共情和感动。此外,讲解员还可以通过音乐、影像等方式创造出情感氛围,让游客更加深入地感受文物所蕴含的情感和文化价值。

通过情感讲解,文博讲解员可以激发游客的情感共鸣,增强游客对文物的认同感和体验感,从而提高文物故事的传播效果。同时,情感讲解也可以增加游客的参与度和满意度,让游客更加深入地了解文物的意义和价值,促使游客对于文物有着更加深刻的理解。

(六)文博讲解员应当提高自身专业能力

作为文化事业的从业者,需要掌握广泛的知识和技能,包括文化、历史、艺术、建筑等方面的知识,以及语言表达、沟通交流等方面的技能。此外,还需要不断提高自身素质,保持学习的状态,了解行业发展和趋势,以适应不同观众的需求和时代的变化。在工作中,文博讲解员需要注重自身素质的提高,提高专业水平和服务质量,以更好地为公众服务。要保持学习的状态,以更好地为公众服务。在工作中,文博讲解员需要积极回应观众的需求和反馈,及时解决问题,提高服务质量和观众满意度。

(七)灵活应对文物讲解中的突发问题

在文物故事讲解中,文博讲解员需要具备一定的应变能力和沟通能力。首先,文博讲解员可以采用一些应对策略,例如调整讲解节奏、用幽默的方式化解尴尬等,来缓解观众的压力和不满。其次,在遇到自身失误的问题时,文博讲解员应当深入了解文物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提前准备好讲解内容,以保证讲解的准确性和可信度。提供正确的信息和解释,以提高讲解的专业性和权威性。

四、结语

综上所述,博物馆文博讲解员讲好文物故事是一项综合性的工作,需要具备多种素质和技能。良好的职业道德、专业化的语言和扎实的知识是讲解员必备的素质之一,只有具备这样的素质,才能更好地传递文物的历史信息和文化价值,提高观众的文化素质和认知水平。在讲解过程中,讲解员需要注重语言表达和沟通交流,尊重观众的知识水平和文化背景,建立良好的职业形象和口碑。(来源网络,侵删)

博物馆语音导览,进入亚米级定位新时代

亚米级定位,即定位精度误差在1米以内,使位置数据服务达到了实时误差率更低。在语音导览自动化领域,从米级到亚米级的定位跨越,为展品讲解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精确度,做到精准定位实时感应,自动讲解如影随形。

深层互联

亚米级定位:精准讲解的新高度

亚米级定位,凭借在1米以内的微小误差,为用户提供了更加精确的服务,成为领先业界的定位技术。这种技术的日常应用场景便是汽车导航。传统导航在车辆进入辅路后仍以主路作为参考,或在多个分岔口提示“右前方行驶”时难以选择正确车道。而亚米级的高精度定位,让导航能精准识别车道,尤其在复杂路口提供高精细引导,提升用户体验。

这一突破性技术,如今也应用于展厅、展馆和景区,为自动导览讲解精度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过去,展品的自动讲解位置只能按展区识别,进入展区范围后自动触发语音讲解,误识别与误触发率高,经常眼前所见和耳边所听并不一致。有了亚米级定位技术,讲解点的间距可以精确到1米以内,达到展品级。这个精度的提升,使得展品之间的讲解,从【展区级】跨越至【展柜级】,可以准确展现更多展品,让每一件文物的故事都能被细细倾听,实现博物馆文化的有效传播。

博物馆导览

深层互联:语音导览巅峰之作

致力于智慧语音导览领域多年,深层互联投入巨资研发,在行业内率先实现了亚米级高精度自动讲解的功能。该技术将自动讲解点位的间距,从展区的3~5米缩减到展柜内展品之间约1米,从而彻底颠覆了博物馆展陈讲解的方式。

深层互联自动讲解耳机,便是这一技术的杰出代表。这款设备可以挂在耳朵上,采用360度可旋转的非入耳式人体工程学设计,使用卫生、舒适。系统自动识别游客定位,实时向游客推送语音讲解,支持切换13种语言,游客无需手动操作即可自动收听。同时,耳机还可以对接景区导游的广播系统,包括播放欢迎词、安全提示、注意事项、背景音乐等,实现了多种需求的实时管理。

自动讲解耳机

全能集成:多功能讲解器的惊艳表现

另一款明星产品“多功能讲解器”,则进一步彰显了深层互联在技术上的创新能力。它同时适用于自助导览和人工导览,游客只需携带一种设备,即可在不同导览方式之间自由切换,满足多样化需求。

自助语音导览模式下,游客可根据自身位置自动接收到精准的语音讲解。而在人工导览模式中,无需更换设备,讲解员通过无线麦克风实时讲解,游客佩戴耳机收听。设备还具备强制模式切换、一键播放功能、团队呼叫、分组管理和预警等多项团队管理功能,有效提升了团队导览的灵活性和互动性。

科技赋能:博物馆语音导览的未来

无论是自助导览还是人工导览,深层互联的技术创新都为智慧博物馆和智慧旅游注入了强大动能。通过科技手段,传统展馆和景区得以提升游客体验,减轻工作人员负担,提高服务满意度,实现口碑与引流的多重收益。

新时代博物馆讲解的文物活化理念与技巧

在我国占比最高的历史类博物馆中,文物一直是展陈体系的重点,“我们要加强考古工作和历史研究,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随着一系列文件的颁布,如何活化利用文物资源,守护好、传承好、展示好中华文明优秀成果成为当代博物馆人的重要课题。

“如果说,典藏文物是博物馆的心脏,教育是她的灵魂,而讲解员则是掌握灵魂的人。”在博物馆宣教工作中,讲解是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环节,其水平高低直接决定了博物馆知识传播的深度和广度,随着观众需求的多元化,如果继续满足于过去照本宣科式的固有方式,不仅无法给观众带来知识和情感的滋养,削减观众参观博物馆的兴趣和信心,更会使博物馆逐渐丧失专业性和独特性,最终影响博物馆的社会公信力与品牌形象。创新优化讲解理念与技巧,不断提升专业化水平,让尘封在博物馆里的文物以鲜活姿态与观众对话,是新时代博物馆讲解的应有之义和不懈追求。

一、博物馆讲解文物活化理念的内涵

作为客观、真实的文明物证,每一件文物都是历史无声的见证者和记录者。文物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基因和血脉,蕴含着历史、艺术或科技价值,诉说着跨越时空的历史记忆、思想理念和人文精神。“文物,绝不是静止的古董,它是活着的历史,既要保护文物安全,也要让文物‘下凡’,走入百姓生活。” 展览作为博物馆最核心的产品,是博物馆发挥教育职能的主要途径,也是博物馆学术研究成果最直接的社会效益转化,通过展览,许多深藏在博物馆库房里的文物得以走上展线,进入观众的眼帘,让观众在欣赏文物之美的同时,直观感受中华文明的源远流长与博大精深。

但现实状况是,虽然展厅中有展板、多媒体辅助装置、模型、沙盘、半景画等,可以提供一定的基础资料,例如历史背景、器物年代、尺寸、质地、器型、装饰纹样、出土地点等,但对于大多数走进博物馆的观众而言,本身不具备相关学术背景知识,得到的只是信息片段,依然很难真正读懂文物,了解文物的深层价值内涵,甚至最终也无法充分领会展览的核心思想和策展人想要传达的价值观念,产生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这就导致博物馆知识传播效率大打折扣。讲解员作为沟通展览与观众的桥梁,如何将文物讲“活”,立足文物,而又超越文物,意义重大,也充满挑战,可分为三个层面。

(一)文物本体信息

基本物理信息是基础,视觉的直观描述是吸引观众的第一步,除了引领观众仔细观察欣赏文物的外在关键特征、细节性亮点外,成分、工艺、功能、使用者身份、科技考古检测数据等也值得关注。其二,弄清文物来源,如果是传世品,认真了解其入藏经过、流转的故事,是否与名人或重大历史事件、民族气节有关,如果是考古发掘品,要掌握其出土地点、遗址属性、自然风貌、出土时具体位置、器物组合、墓主身份等,正如方向明所说,通过科学的考古手段获取的出土物,以及其所在的出土环境(context),是历史类博物馆最大的对象和价值。

(二)文物关联信息

国内文物展览主要分为艺术品展览模式和历史考古类展览模式,无论哪一种,文物的附加信息资料,即文化背景都是不容忽视的。精品文物固然是重要的信息传递节点,也是重点讲解对象,但日常生活用器、工艺品,货币、甚至生产工具也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描摹着人民大众最鲜活的生活和生产画卷,即便是残缺品也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有些是由于地下埋藏环境的侵蚀,有些可能是人为所致,也许代表着某种特殊的文化习俗,或者某段不为人知的隐秘历史。所以新时代的文物讲解,深入挖掘物人关系是重中之重,透物见史,透物见人,运用系统化和整体性思想,复原古人生活方式、精神世界、族群文化,探秘古代社会物质文化、科学技术,以及古代文明之间交流互鉴的宏大背景,才能揭示出历史的抽象本质。

( 三 ) 文物价值阐释

可分为历史价值和时代价值两个维度。弗里曼·提尔顿认为博物馆阐释是“一种教育活动,其目标应该是通过原始物件、亲身经历以及丰富的媒介手段,达到启发、揭示价值、意义和关系,而非仅仅将客观事实简单化地告诉观众”。历史性是博物馆讲解必须坚守的原则,记录历史,才能更好地观照未来,引导观众触摸历史,感受中华文明薪火相传、绵延不绝的强大生命力,见证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时代性则是指讲解必须具备现实意义,历史的滚滚长河遥远而又陌生,要让今天的人们更好地读懂历史,解锁与古人心灵对话的密码,需要将讲解历史文物与映射现实社会核心价值观、弘扬时代精神、观照世俗生活,感悟人生智慧有机结合在一起,增加历史的亲近感,与文明深切相拥,用文物涵养情怀,为未来凝聚力量。

二、博物馆讲解的文物活化技巧

(一)讲解的学术性与通俗性

考古学家汤姆森(ThompsonM.W.)指出,考古学家对考古证据的阐释是初级阐释,而以普及为目的,将这种考古阐释以通俗易懂、喜闻乐见的方式传递给广大公众是为二级阐释。博物馆讲解也是同样的道理,毋庸置疑,讲解一定要有坚实的学术支撑,否则只能是浮光掠影、隔靴搔痒,但拘泥于现成稿件的程式化讲解,或是照着展板读的讨巧做法,远不能满足新时代观众的文化需求,久而久之会造成“讲解员厌讲,观众厌听”的局面。讲解的学术性不仅是展览内容和学术观点的简单传达,有必要进行二次加工,即根据展览大纲、讲解文本和学术资料,将专业知识有效分解、验证、提炼、联结、积聚、重构,对重要知识点可进行适当拓展。讲解员的学术素养和前瞻眼光是决定性因素,这一点非一朝一夕所能达成,需要长期的学习积累和自我修养。

另一方面,基于考古类型学的器物描述往往采用晦涩难懂的术语,这种风格用于编写考古发掘报告、撰写学术论文或是会议、讲座、录制视频等场合固然无可厚非,用于博物馆讲解则不合时宜,显得古板、枯燥又乏味。博物馆学习与学校教育不同,是一种非正式的自由学习,是在博物馆特定空间中自主探索、思考、合作、交流从而获取知识的学习,文物作为博物馆独有的资源,是激发公众深思、唤醒公众情感、实现意义建构的绝佳“教材”,让观众在自然、舒适、轻松有趣的氛围中感知文物承载的中华文明力量,讲解文本的设计非常关键,在保证科学性和严谨性的前提下,可以采用更生动、更感性、更柔化的表达方式,介于书面与口语之间的语言形态,转变成公众所能理解的知识和信息,再进行输出。

(二)信息的“解码”与“编码”

信息解码,是对文物及其相关信息深入解读,提取其中重要知识点,信息编码则是按一定逻辑进行梳理整合,把重点文物、人物、事件编织到新的情境和秩序中。这里涉及两个问题。

其一,面对海量文物信息,如何合理取舍?据《2022 国民专注力洞察报告》显示,当代人的连续专注时长,已经从 2000 年的 12 秒,下降到了 8秒,第四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数据则显示,一个人每天面对屏幕至少 150次,平均每 6.5 分钟看一次手机,在网络时代专注力已经成为一种稀缺资源,当观众走进展厅,如果讲解员无法在有限时间内迅速捕捉他们的兴趣点和知识盲点,彼此间的游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笔者认为,信息取舍可以遵循三个原则,一是文物本身内涵的深浅,即是否有“看点”,虽然现代公共博物馆早已告别了“珍奇柜”时代,但瑰宝重器确实更吸引人们的目光,促进美学层面的享受,蕴藏的信息量也更丰富;二是预估观众的接受度,基于考古学 / 历史学的某些信息,对研究人员可能非常重要,但在面向观众的阐释和展示层面,可感知性、趣味性和触动性不强,可以酌情舍弃,否则反而会造成观众的厌倦和无所适从;三是抓取文物与展览主题的高匹配信息,讲解文物不必也不能事无巨细,有些要细讲,有些以器物组合的形式讲,有些则点到为止,紧扣亮点和热点,有的放矢,才更可能激发观众的共鸣与共情。

其二,信息的组织和编撰。当代博物馆展览的类型日益多元,不同展览采取的传播策略也各有千秋。有以文物艺术品的审美价值为诉求的“审美型展览”,也有尝试用讲故事的表达方式传递观点、践行教育职能的“叙事型 / 主题性展览”,且后者日益占据主流,严建强指出,20 世纪80 年代起传统博物馆展览模式开启了“由物到事”的革新,实物展品不再仅仅是欣赏的对象,也不再是博物馆展览中唯一的陈列要素,而成为故事叙述系统中的要素之一,扮演着故事叙述中物证的角色,即“信息定位型展览”。不过虽然策展人有清晰的理念和逻辑构思,但囿于很多现实因素,理想化的展览效果通常很难达成,大部分观众获得的信息依然是碎片化的,讲解员的任务就是串珠成链,确定讲解原则,理清讲解思路,根据主题合理构建讲解框架,对观众进行真实、清晰、客观、完整的历史叙事。把握好讲解比重,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将其与展览主题高度契合,以此推动展览逻辑线的发展。

(三)“观众视角”的多元阐释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公众的精神文化需求飞速增长并呈现多元趋势。约翰·H. 福克认为,与身份相关的需求和兴趣是影响个人参观博物馆体验的主要因素,但博物馆现实也在改变和塑造个人参观体验。提供高品质的公共文化服务产品,强化博物馆专业知识传播能力,增加观众的参观受益,是博物馆人努力的方向,当讲解活动从“展品视角”转换成“观众视角”,意味着博物馆日益走向多元和包容,开放与共享。

博物馆语境下的多元阐释分为三个层面。其一,因人施讲。一名优秀的讲解员必须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面对各种人群都能演绎恰如其分的文本,面对学生,通过循循善诱、春风化雨般的方式,有效区别于学校教学方法,以博物馆视阈的关注点讲述文物故事;面对老者,可以多从国家和民族记忆的视角展开,唤醒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感联结,以物润心,以情动人;面对专家学者,切忌泛泛而谈,可以独辟蹊径以学界热点和争议问题切入,将展览线索和文物内涵娓娓道来;面对公务人员,用简洁明快的语言精准亮出展览最核心和最精华的部分,深度阐发重点文物,有效回应特定参观需求。

其二,多角度。在博物馆化的过程中,文物的生命历程大致分为“考古发掘品—藏品—展品”三个阶段,入藏时“原生语境”会丧失,走上展线则面临“再语境化”的问题,伊恩·霍得指出,实物的“文本”必须面向众多的“阅读”和“解释”,在博物馆讲解中,文物就是实物的“文本”,切忌简单化和片面化,需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剖析文物的多维度信息,从功能、技艺、审美、科技、外交、政治、军事、人文等方面探寻价值,聚焦个性化特征,运用发散性思维,文物在历史时空中的形象会更立体、更生动。

其三,多学科。一方面,人类学、地理学、生物学、环境科学、艺术史学、民族学、民俗学、统计学等研究方法,已经广泛介入中国考古学的理论与实践中,在策展领域,多学科视角并存的方式对于刻画历史图景、揭示历史本质、丰富展览意涵也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博物馆讲解需要在“历史叙述 + 器物赏析”的模式基础上,积极吸收相关学科知识,渗透最新学术成果,立足观众盲点,讲解新材料、新思路和新观点。另一方面,大众传媒时代,博物馆学、教育学、心理学、传播学、语言学、社会学、哲学的相关理论与方法,运用于讲解技巧中,对调动观众个人情感、生成理性认知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四)情境、空间与想象 

捷克博物馆学家贝尼克·斯坦斯基提出“博物馆化”的概念,认为博物馆化是人类对物的一种独特的认知与态度,其本质是将物从现实时空中抽离出来,使“物”转变成“博物馆物”;谢开认为“博物馆化”的表征意义是从原初情景解构与新情景再建构的过程;黄洋指出,进入博物馆的物会经历一系列过程,被赋予各种角色和身份,在博物馆承担新的功能,博物馆化(musealization)意味着一种本体论的转变 。在传统“以物叙史”的策展模式下,文物与文物之间的联系、文物对展览主题的诠释度有时并不理想,甚至还会存在一定的历史或逻辑缺环,同时传统博物馆展陈方式的局限,导致文物往往以静态罗列方式呈现,这些都为观众理解文物隐形信息增加了难度,也是博物馆讲解需要着力攻关的方向。

哲学阐释学认为“我们阐释一个文本,是要听到文本对我们说了什么,而文本说了什么,这不是一种现成固定的东西,在文本面前,阐释者并不是完全被动的,他参与到文本的言说之中”,讲解员作为阐释者拥有相对自由的发挥空间,是公共阐释的“总编剧”/“总导演”,讲解以历史文物为核心的同时,也要注意空间情境和氛围的有效调用,如展厅中多媒体辅助装置、展板、模型、沙盘、半景画等,积极引导,留心观察,有机结合,营造博物馆空间特有的学习情境,还能缓解参观过程中的审美疲劳和身体疲劳。同时,讲解中适时融入情节和故事,可以有效弥补展览叙事的缺陷,为观众创造相关信息的关联,也为观众拓展想象提供了绝妙的空间,正如金姆·赖斯所说,讲故事是历史博物馆的核心形式,故事导览增加趣味性的同时,也在人和物之间创造更加整体性或个性化的交互。此外,对于学界尚有争议的问题,讲解员也不必刻意回避,过分审慎虽然不会出错,但无形中也错失了深度阐释传播的可能性,在客观陈述的基础上合理推测,并借机抛出探究性问题,真诚的互动交流可以增进观众理解,启发观众深思,让博物馆真正成为文化传承和新意义生发的公共服务新空间。

三、结语

从“养在深闺人未识”到“飞入寻常百姓家”,博物馆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融入人们的生活,博物馆讲解也面临深刻变革,要与时俱进,创新争优,以客观公正的视角、专业前沿的知识,细腻生动的语言,优雅自如的沟通,落落大方的仪态,鉴往知来的胸怀,拨开历史的重重迷雾,探寻遥远的文明之光,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来源网络,侵删)

数字化转型中的博物馆

博物馆数字化是指以计算机网络技术为依托,将传统的纸质材料、电子信息转化成具有多媒体性质的可视图像和交互式媒体数据。博物馆数字化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它不仅仅是指传统意义上“以实物为载体,通过对各种信息手段的利用和改造来实现文化传播与交流”。

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网络技术等不断发展完善,以及计算机应用软件在各领域中得到广泛普及,新形势下的新型媒介为博物馆数字化提供了可能。本文分析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应用的背景、目的、意义,概述博物馆数字化转型的概念和意义,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应用的技术,以及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发展的前景和挑战,总结现有转型成果,提出展望。

博物馆数字化是指以信息技术为支撑,运用信息的方式进行管理,实现资源共享和业务协同。在传统的纸质材料和现代电子技术基础上,通过计算机、网络通信等途径,以先进的科学技术手段对藏品信息进行收集整理,并加以处理后形成新文物实物模型。博物馆数字化的实现不仅可以有效地提高工作效率、降低成本,还能够增强参观者对博物馆的整体形象认知。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博物馆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传播媒介,逐渐呈现多元化、综合化和数字化等创新特征。

国外博物馆数字化转型

法国巴黎第一家数字艺术博物馆是由当地的私人艺术机构筹建的。在 AtelierdesLumières,每年都会有很多艺术家在此举办艺术展,比如说凡·高名作的展览。该数字艺术博物馆的前身为废弃的铸造厂,通过大量应用投影机和空间音响设备,将各种名作拼接设计,搭配空间排布实现高质量投放,并应用先进技术手段打造艺术梦境,让场馆内的场景随着音效不停地变换,在虚幻的场景中提升到馆参观人群的体验感与获得感。日本有一家数码艺术博物馆,该馆由 520台电脑和 170 台投影机构成,并使用大量传感器驱动,使得艺术品之间未有明显的分割边界。当参观者进入其中时,投影也会随着游客的变化而变化,带来沉浸式的体验感受。韩国最大的多媒体数字艺术博物馆 JEJU 由文体观光部门及文化产业振兴院筹资建立,并于 2020 年 9 月正式对外营业。该博物馆的前身为废弃的音响制造厂,馆内通过光与声的运用,结合传感交互技术与投影映射技术,展现馆内不同的自然空间和相关内容,进而为游客打造一个多元化的艺术空间。从国外博物馆对光电、声音以及图像等数字资源的利用来看,都是通过收集、存储、加工、传播等方式,利用传感交互技术、全息投影技术等来营造逼真的艺术效果,生动地展现艺术作品,让游客沉浸其中。

国内博物馆数字化转型

城市周边游、短途旅游成为人们首选的休闲出游方式。在这一基础上,博物馆数字化转型成为发展文旅产业的全新动力。以目前取得优秀成果的故宫博物院数字博物馆为例,故宫博物院成为博物馆数字化成功转型的代表性博物馆。故宫数字博物馆的转型以先进数字技术手段为主,在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打造精美的数字场馆项目。故宫数字博物馆主要是指端门数字馆,该馆在端门城楼附近展示我国关于古代的建筑与馆藏文化,结合数字技术实现场馆资源的数字化展示。场馆内应用数字绘画,加强文物与游客之间的互动,拉近游客与文物的距离 ;与腾讯联合开发网络建筑文化游戏,让游客在游戏的沉浸式体验中,全面了解故宫建筑文化,增强游客文化自信 ;场馆内通过机器人导览,游客可以了解场馆的分布信息。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近年来也用数字化技术,加大博物馆数字化建设,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设计上,增强游客的体验感。通过利用专业相机全方位地拍摄馆藏文物和博物馆的空间格局,并将其上传到互联网上,游客可以登录相关网站远程了解文物 ;设计高山流水的小程序游戏,通过游戏的互动体验了解古琴的由来、结构与制作,通过古琴互动体验,展现古代文化 ;通过数字影像技术,由虚拟导览员带领游客感受重庆的市井文化。当前,多数博物馆以传统结合现代的方式,让馆藏文化的展现更加灵活。在博物馆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一些博物馆的成功经验值得借鉴,而另一些博物馆的数字化转型还存在一定的问题。

技术探讨

三维重建(3D Reconstruction)技术

三维重建技术主要应用于博物馆文物修复与保护工作中。当前,在博物馆文物保护中使用到的三维重建技术包括三维激光扫描技术、三维重建系统、第三代工业 CT 技术以及多视角影像三维重建技术四类。从各类技术的使用来看,第三代工业 CT 的价格贵、体积占比较大 ;三维建模系统所需使用的仪器多,便携性不佳 ;三维激光扫描技术的体积小,但不易推广和使用。多视角影像三维重建技术则以普通相机为载体,通过计算机实现三维重建来模拟真实的三维模型。在张家界博物馆中,多视角影像三维重建技术用于明代铜佛像的三维重建,通过影像采集佛像仰拍、俯拍、正拍的角度拍摄得到的基础信息,随后通过影像数据处理的方式,筛选高清画质清晰的照片,将得到的照片合并为整体。利用 Agisoft PotoScan 软件建立模型,在合理控制误差的基础上,实现铜佛像文物修复。

虚拟现实技术 XR

过去,博物馆只在固定的时间和地点为游客提供展览服务,服务的范围有限。在传统博物馆的限制条件下,技术限制、展览限制以及场地限制等问题,导致众多的文物只能在博物馆展出,还有相当一部分文物被放置在库房中并未向外展出。如果博物馆的馆藏文物不对外展出,群众也无法了解文物的内涵。在博物馆数字化建设下,可以在互联网终端或者是智能终端参观博物馆,进而为游客提供便捷的参观空间。在突破空间限制的基础上,一定程度上能有效缓解博物馆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在摆脱传统博物馆展出限制的基础上,数字博物馆可以向群众展示更多的馆藏文物,有效提高馆藏文物的使用效率。虚拟现实技术在博物馆数字化的建设中,能帮助观众更加清楚地看清文物的样式、结构和纹理,也能深入地挖掘文物价值,以展示文物的历史性、艺术性和科学性,并生动地展示文物。

智能语音导览技术

近年来,伴随着科技与博物馆的结合,智能语音导览成为博物馆数字化建设不可缺少的一个方向。互联网技术发展,人工智能发展向好,移动应用与社交媒体成为博物馆导览的主要平台,通过微信小程序、公众号、论坛等,让社会公众有更多的渠道了解博物馆。以成都金沙博物馆智慧导览系统来看,其引进自助导览机和讲解设备,在游客进入场馆区域参观时,游客可以选择租赁自助导览机,跟随内容讲解了解场馆的内容。通过智能语音导览的实现,让公众的参与感与知识获得性有效提升,满意度也更高。

在数字化转型发展的基础上,依托于数字化资源,实现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升级。在文物保护与展示层面,以计算机技术、数据库技术采集博物馆音视频、文字等资料,完善藏品资源库,实现信息共享 ;在场馆数字化设计层面,依靠虚拟现实技术、屏幕投影技术等实现博物馆文物的数字化呈现,打造数字化的互动场景,增强观众的体验感 ;在文创产品层面,积极构造 IP 产品,利用博物馆特色鲜明的文化符号,打造特色的消费 IP,等等。(来源网络,侵删)

中国博物馆语音导览技术应用的发展和未来

“语音导览”顾名思义为“利用语言和声音进行引导和展览”。中国周朝就已经有“春官”一职,专管收藏王室宝物的祖庙,而“春官”在向周王及大臣介绍宝物时就是充当讲解员一职,可以说这是我国语音导览的萌芽状态。现代博物馆的人工讲解最早起源于1907年,美国波士顿美术馆率先起用导览人员,随后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大英博物馆都相继跟进。到1957年,美国Acoustiguide公司发明了语音导览设备,将讲解的录音存放在专门的设备里,供观众反复播放和聆听。由此,使用设备进行导览的模式开始在全球流行起来。

1988年,中国故宫博物院引入语音导览设备。发展至今,语音导览设备在中国已经走过了30多年的历程,导览的形式和服务也在不断更新换代。对博物馆的服务群体而言,语音导览主要分为两大类:散客导览和团队导览。本文基于中国语音导览设备的使用情况,从上述两种类型着手阐述中国语音导览技术应用的发展和未来。

一、散客导览使用情况

散客导览的服务对象为个人观众,该类语音导览大致可以分为5个阶段。

(一)前数码化时代

中国第一款针对散客的导览机是卡带式(cassette)导览机,从20世纪80年代末期开始流行。这款设备无论是外型还是功能都模仿当时流行的随身听设备,将导览节目内容存储在磁带上,观众配合耳机使用。

(二)数码化时代前期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以inform导览机为代表的初代数码导览机首次将导览节目制作成音频并存放在内存芯片里,它的兴起逐渐取代了卡带式导览机。初代数码导览机体积较大,单机重量达到1kg,声音只能通过扬声器外放,游客需要将设备贴近耳朵以聆听导览节目。虽然这样的使用方式比较吃力,但是其键盘输入的方式让观众首次有了“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导览内容”的参观体验,这个概念便是后文提到的“数字点播”功能的雏形。初代数码导览机由于只支持单语种,因此一些大型场馆为了满足来自世界各国观众的需求,需要为每个语种单独配置一批导览机。2000年初,上海博物馆配备了中文和英文的inform导览机各500台,其他语种的各200—300台不等,总计约2000台inform导览机。

(三)数码化时代后期

为了适应观众不断提升的导览需求,以AGWand导览机和AGMini导览机为代表的数码导览机问世。从2002年起,AG系列数码导览机逐步取代初代数码导览机在中国的市场,它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

①外型方面有两种不同款式,其中AGWand导览机有着类似inform导览机的长条形外形,声音外放,类似电话听筒,但是更为扁平,并且带有一定的弧度,这种设计符合人体构造,提高了使用的舒适性;AGMini导览机则缩小尺寸,约为手掌大小,没有外放功能,需要使用耳机配合使用。

②重量方面由于内置芯片和外壳材质的升级,这两款设备的重量都比inform导览机轻一倍以上。

③功能方面AG系列导览机在数字点播的基础上增加了多语种选择和自动触发功能。多语种选择功能使得博物馆只需利用较少数量的导览设备,即可实现多语种、高效率的语音导览服务,大幅降低博物馆导览设备储备和运营成本。

以上海博物馆为例,在inform导览机逐渐被AGWand导览机替换后,导览机数量减少到1000台左右,极大地节省了设备占地空间和能源消耗。自动触发功能是指通过内植RF感应器自动触发导览机内存储的节目,使得观众无需操作,就可实现边走边自动收听相应内容,给观众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博物馆导览体验。但由于当时技术的局限,自动触发功能普遍存在精度不高和导览密集区域互相干扰的情况,再加上感应器现场安装调试较为烦琐,因此自动触发功能未能实现场馆普及。时至今日,某些场馆仍旧在使用AG系列导览机,足以证明其在满足观众导览需求方面的普适性价值。

(四)多媒体导览时期

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单纯的语音导览难以满足观众日益提高的的导览需求,多媒体导览设备开始崭露头角。2008年,以Opus导览机为代表的多媒体导览设备面市,这款导览机的芯片支持彩色图片和视频以及各类定制开发的小游戏等多媒体内容,极大地提升了导览内容的丰富性和互动性。当时,智能手机尚未普及,Opus导览机内置的多媒体功能对大部分观众而言尚属于新兴事物,是相当“时髦”的。从此开始,导览进入了多媒体时代。随着多媒体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导览的形式变得越来越多元化,导览节目可按需添加各种类型的图文、视频、地图、互动游戏等内容。以2017年上海气功研究所陈列馆制作的360。互动导览视频为例,通过球形摄像机拍摄的视频可以往任意方向旋转和延伸,点击视频内带标签的展品便可以打开相应的讲解界面,将知识性、互动性和趣味性巧妙融合。这种通过数字模型呈现虚拟展品的博物馆被称为“数字博物馆”。

(五)智慧导览时期

近10年来,伴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博物馆迎来智慧导览时代,其在数字博物馆的基础上为“物、人、数据”三者之间架设了双向多元信息交互通道。博物馆中的人(现场观众和线上观众、博物馆工作人员以及相关机构和管理部门)、物(藏品、各类设备设施、库房、展厅等)的信息可动态感知,并通过网络汇集,借助物联网和云计算技术,建立“物—人”“物—数据”“人—数据”之间的信息交互和远程控制,同时结合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实现对博物馆服务、保护和管理的智能化自适应控制。

智慧导览作为智慧博物馆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已经突破了仅呈现展厅展品相关信息的导览内容局限,它能通过互联网,广泛结合导览器的租赁管理、观众信息收集、票务系统服务等功能,在满足观众导览需求的同时,使得场馆管理和导览服务更为便捷、高效。

首先,智慧导览为观众提供了更多元的播放形式。相较于传统导览设备使用键盘输入编号或者通过RF射频触发来播放节目的形式,智慧导览的播放模式增加了地图选择、扫描二维码,或者使用蓝牙感应器进行定点触发,观众可根据自身的喜好自由选择。

其次,智慧导览实现了观众自助租借,节省了人力服务成本。以前的导览设备归还、租借、充电等环节全部需要安排工作人员实施,智慧导览设备只需电力供给,观众可通过简单明了的操作说明自行完成导览设备的租借、归还,设备还具备了为内置导览器充电、消毒的功能,无需额外配备专人管理。

第三,智慧导览使后台管理变得更加高效、便捷。系统通过后台服务器连接场馆的网络,管理人员可在后台查阅每台导览设备的实时状态,即充电中、待租中、租赁中等;每台导览机都内置了一枚定位芯片,将导览机的实时位置显示在事先绘制好的场馆电子地图上,便于及时查找观众不慎遗落的导览设备;可以实现导览内容远程写入,节约了技术人员的交通成本;还可以记录和统计观众使用导览机的数据,方便场馆研究和分析观众的参观习惯和展品的受欢迎程度。

最后,智慧导览甚至突破了导览实体设备的局限。很多场馆选择将导览的平台从实体导览机换成App或微信小程序,以迎合更多年轻观众的使用习惯,观众即便不进入场馆,也可通过线上平台获取导览内容,真正实现随时随地随心畅享。

2010年,美国Acoustiguide公司推出一款名为“Smartour”的导览App,充分利用了当时苹果手机的强大功能,带给观众全新的操作体验。然而,Smartour在中国的推广并不顺利,它有昂贵的制作费用及固定的模板,对场馆内网络要求较高,功能上与多媒体导览有相当部分的重叠,更重要的是,大部分观众觉得下载一个独立的App专用于单个场馆的导览比较麻烦。前三项阻碍都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不断改善,但第四项则直接导致该导览App项目的推广停滞。

经过数年的技术积累和市场调研,2018年,微信小程序导览—“小导览”应运而生。与导览App不同,它依附于微信小程序,观众无需下载,可以通过直接扫二维码收听,制作成本和周期都比App缩减了不少,推出后市场反馈良好,一直沿用至今。

二、团队导览使用情况

团队导览是针对团队观众进行的语音导览。在大部分情况下,团队导览主要指服务于团队观众的人工讲解。对于许多大型博物馆或景区来说,为团队观众提供导览服务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也是衡量其综合运营能力的一项重要指标。团队导览的设备也同样走过了一段发展与进化的历史。

(一)单一简陋的大喇叭

21世纪前,博物馆较少提供针对社会团体的人工讲解。而在旅游景区里,常见的导览形式是导游手持喇叭型扩音器进行讲解。这种导览方式较为简陋,大喇叭一般只有开关两种模式,不能调节音量,且必须手持。人们经常可以在热门景点看到一手持喇叭型扩音器,一手举着旗帜的导游卖力讲解的身影。而其弊端显而易见,近处声音刺耳,远处又听不清,团队拥挤时相互干扰,除了导游自己带领的团队以外,周围的人也都被迫“聆听”,导览效果和体验都不佳。

(二)便于携带的“小蜜蜂”

大约从2005年开始,造型相对小巧、易于随身携带的“小蜜蜂”逐渐取代了大喇叭,被用作博物馆团队导览设备。从功能而言,“小蜜蜂”和大喇叭一样属于扩音器的一种,只是因为其体积小,便于携带而被称为“小蜜蜂”。“小蜜蜂”的音量可以调节,其连接的麦克风从最早的有线型发展成了后来的无线型,使用起来更加方便。尽管在外观造型和音量控制上较大喇叭有了进一步提升,但“小蜜蜂”的本质依然是扩音器,无法解决团队拥挤时互相干扰的问题。

(三)无线讲解器

随着无线通讯技术的不断发展,通过无线传输技术进行声音传导的讲解器逐渐取代传统的“小蜜蜂”。目前,博物馆主流无线讲解设备主要使用UHF和2.4G两种技术,即俗称的高频波和蓝牙。UHF的传输距离相对较远,而2.4G的频道选择更多,两种技术各有优势,可匹配不同的讲解需求。两种技术在设备的运用方面差别不大,一般都是由发射器和接收器两部分组成。发射器由讲解员携带,可以连接麦克风,接收器由观众佩戴。接收器根据外型一般分为两类,一类需要连接有线耳机,另一类使用耳挂型无线耳机(类似蓝牙耳机)。讲解声经由接收器的耳机直接传入观众耳中。与“小蜜蜂”相比,无线讲解器具有以下优势:首先是体验的提升。由于声音直接通过耳机入耳,观众就算离讲解员有一定距离,也能清晰听到讲解内容。其次是避免团队间相互干扰。无论是UHF还是2.4G的发射器,都有数十个不同的频道可以选择,不同的频道匹配不同的接收器,不同团队观众佩戴的接收器只会听到自己团队讲解员的声音,意味着当几个不同团队在同一个地点同时参观时可以互不干扰。最后是讲解器功能多样化。有的讲解器可以实现多人发言,即团队里除讲解员以外的成员也可以发言,适合由多个讲解员合作带队或是观众互动频繁的团队;有的讲解器可以存储导览节目,讲解员可以在播放事先录制好的音频内容与人工讲解之间进行自由切换,适合一些参观路线和讲解内容相对固定,但是又需要专人带队的团队导览。

(四)智能分区广播

随着团队导览需求的不断细化,部分高规格接待或VIP团队倾向于既不佩戴耳机接收设备,又能清晰聆听导览内容,因此越来越多场馆开始使用智能分区广播系统进行导览。这套系统主要由讲解发射器、控制器和音频播放设备组成。其工作原理类似无线讲解系统,发射器发出的声音被控制器接收,经由音频播放设备处理后放出。不同之处在于,无线讲解系统的音频信号通过观众佩戴的接收器接收后在耳机上放出;而分区广播系统的音频信号则由事先安装的音响设备播放。这些音响设备被设置在每个需要讲解的区域,讲解员带领团队观众到达一个讲解点位后,通过简单按键操作控制音响公放播放导览音频,团队中的所有人员可同时收听。这套系统的优势在于团队观众不需要佩戴任何设备,而定位音响的存在又能使不同区域的观众在听讲解时互不干扰。但是这套系统并不适合所有的场馆,因为其对于安装的场地要求较高,一般只适用于室内且讲解区域较为分散的场馆。

三、中国博物馆语音导览的未来

疫情期间,许多博物馆转而提供线上参观服务(又称云参观),导览的需求随着线下观众数量锐减而降低。随着疫情结束,线下导览的需求开始逐步回升,根据目前我国文旅市场的情况,对未来导览发展趋势进行如下展望。

(一)传统导览机需求稳定

语音导览设备在中国已经走过了三十余年的历程,尽管各种类型的技术和设备层出不穷,导览的本质还是“听讲解”,可以说导览设备所有的功能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服务。虽然有部分观点认为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以及智能手机的持续普及,这类手持式导览机会被逐渐淘汰。但是事实是,参观的观众群体涵盖了全年龄层,其中部分老人和儿童并不是智能手机用户,租借一台语音导览专用设备于他们而言始终是最为方便和快捷的。因此传统的语音导览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将继续作为博物馆提供讲解服务的重要形式。

(二)自助导览功能持续优化

自助导览是以传统语音导览机为基础,伴随信息技术发展逐步开发出众多便利功能的智能导览租赁系统。传统语音导览机的租借由人工服务实现,自助导览设备不仅可以实现全程无人员服务,还可以对导览柜中的设备进行自动充电、消毒、数据收集、远程管理等,为现场服务和后台管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也成为越来越多场馆的选择。未来自助导览将在功能方面进一步优化,比如,通过记录分析观众的设备使用情况,根据其参观习惯推荐最符合其参观喜好和需求的展品导览;依据大数据分析,帮助博物馆在众多展品中,选择最具吸引力的展品和叙述方式来制作导览节目。

(三)终端设备简单化

目前最新的终端设备是多媒体导览机。这些设备的操作界面类似手机App,都是以触屏为主,辅以物理按键。相当一部分导览机体积庞大,且功能复杂花哨,观众经常在租赁后需要学习如何使用和操作这些设备。随着技术的沉淀和市场的反馈,人们逐渐发现一些烦琐的设计和功能并不能提升观众参观的兴趣和感受,反而为获取讲解服务设置了障碍,因而这类终端设备在功能和外型上都将逐渐“瘦身”,在保留基本功能的前提下尽可能简化观众的操作。

(四)微信导览使用率提升

目前微信导览主要有两种模式,分别依赖微信的公众号和小程序来实施免费和收费两种不同类型的导览。有些场馆在微信公众号增设了导览功能菜单,免费向公众提供导览服务。有些场馆开发了专门的导览小程序。小程序制作周期快,便于链接至收费功能,尤其适用于一些特别展览的收费导览项目。对于观众来说,使用微信导览,即使不亲临展馆也能浏览和欣赏展览,聆听导览内容,真正做到随时随地“云参观”。对于场馆而言,将导览功能添加到微信上,也给场馆的发展带来了便利,无形中将使用导览的线下观众纳入场馆本身的线上用户群,两者可以通过微信平台保持紧密互动和联系,成为场馆线上生态圈的一部分。微信导览无论从开发设计的难易程度,还是观众使用的便捷性方面都具有明显的优越性。随着国内微信软件使用的普及和其功能的不断扩展,微信导览使用率不断提升是一种必然的发展趋势。

(五)团队导览服务个性化

目前大部分博物馆接待团队观众时较多使用无线讲解器作为导览设备,少部分室内场馆使用智能分区讲解系统,但是随着团队观众个性化需求的增长,单一的无线讲解系统或者智能分区系统无法全面适配不同团队的导览需求。比如,有的户外场馆面积较大,且导览点位比较分散,现场讲解员数量供不应求,需要能够全程自动触发的耳挂式讲解器弥补人工讲解服务的不足;一些场馆接待国外观众团体较多,外国观众习惯于边聆听导览边交流的参观模式,需要能够融合发射与接受功能的多人发言讲解设备。相信随着无线讲解器技术的持续提升,团队导览服务将向着个性化、定制化方向不断发展。

(六)内容和服务水准不断提升

除了硬件设备外,语音导览内容和现场服务水平对衡量导览系统的质量同样重要。随着国内文博行业的迅猛发展,许多观众都有过在博物馆使用导览设备的体验,一些博物馆还针对不同观众群体的特点,分类设计制作了专门的导览路线和内容。比如,上海博物馆分别针对5—8岁和9—13岁儿童的认知水平和兴趣爱好,设计了两册少儿导览探索手册。少儿观众可以依据手册的指引,通过聆听导览,打卡趣味任务,来自主完成展区探索。未来观众对于导览节目内容的质量和现场服务的要求会越来越高。因此,场馆在制作导览内容时会从展品选取、文稿撰写、音频录制、数码化以及后期的多媒体制作等多角度进行全方位考量,并不断提升质量标准,使导览内容兼顾知识性与娱乐性。同时,场馆也会进一步加强针对现场导览服务人员的培训,最终形成一整套标准化、规范化的服务流程,给观众带来更优质的导览体验。

四、结语

20世纪80年代,美国博物馆界名著《新世纪的博物馆》中对博物馆的教育有如下描述:“若典藏是博物馆的心脏,教育则是博物馆的灵魂。”因此,博物馆不单纯是文物标本的收藏、展示和研究机构,更是有着沟通桥梁作用的文化教育机构,语音导览是发挥这种桥梁作用的重要手段和保证。中国的语音导览技术从最早的录音机加卡带的导览机到今天各种结合数字技术和无线技术的终端设备以及各类线上导览,经历了数十年的发展。本文按照散客和团队两种导览模式,梳理和归纳了国内导览技术发展的各个阶段,回顾了各项技术的出现、运用和更新,最后对语音导览在国内未来的发展进行展望。通过本文的分析可以发现,技术的发展依赖的是需求的增长,所有的设备和系统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观众。相信中国的博物馆从业者会不断吸取经验,持续更新发展,为观众带来日臻完善的参观体验。(来源网络,侵删)

博物馆讲解新模式

随着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博物馆作为文化传承和教育的重要场所,面临着适应数字化时代的挑战。传统的博物馆讲解模式已经无法满足数字化时代的需求,博物馆应积极创新讲解模式,提升参观者的体验。现深入探讨数字化时代下博物馆讲解的创新模式,包括虚拟导览、“AI+AR+博物馆”和互动体验等,旨在为博物馆提供更丰富多样的讲解方式,以更好地满足参观者的需求。

▚讲解模式的演变

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博物馆讲解模式正在经历深刻的变革。传统的博物馆讲解模式以文字说明、音频导览等方式为主,然而,这种单一的模式已无法满足参观者多样化的需求。数字化时代下,博物馆讲解模式呈现出多元、互动、创新的特点。

虚拟导览: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虚拟导览是数字化时代博物馆讲解的一种创新模式。通过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技术,可以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为参观者提供沉浸式的参观体验。武汉自然博物馆和苏州博物馆均运用先进的技术手段,有效提升了参观者的参观体验。武汉自然博物馆推出了AR导览服务,参观者通过AR眼镜,仿佛可以回到远古时代,目睹侏罗纪马门溪龙化石重现生机。这种实景展示不仅可以让参观者获得身临其境的观览体验,还能将展品的历史和背后的故事娓娓道来,为参观者带来更多启示。通过虚拟导览,博物馆不再受限于实体建筑空间,同时也极大地增强了参观者的体验感。

苏州博物馆的AR导览服务也为参观者带来了独特的体验。2021年国庆期间,苏州博物馆西馆推出AR导览服务,参观者通过AR眼镜即可欣赏汉代的建筑、穿上汉代的服装,这种时空交错的体验让参观者能够在当下与过去之间自由穿梭,领略历史文化的多样风貌。虚拟导览不仅是对历史的还原,更是对历史的再现,使参观者能够亲身体验文物蕴含的丰富内涵。总之,虚拟导览可以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为博物馆的文化传承注入新的活力。

“AI+AR+博物馆”模式:个性化与互动

“AI+AR+博物馆”模式为博物馆讲解带来了独特的个性化与互动体验,通过融合人工智能(AI)和增强现实(AR)技术,可以让参观者与文物亲密接触,提升参观者的体验。增强现实技术为博物馆讲解带来了全新的可能性。通过手机或AR眼镜,参观者不仅可以在实际场景中看到虚拟的展品,还能与其互动,有效增强了参观者的参与感。以湖北省博物馆的AR导览服务为例,参观者戴上AR眼镜后,古生物仿佛“活”了起来,营造出了独特的观展氛围。

AI技术的应用使得博物馆讲解更趋个性化。AI系统可以根据参观者的兴趣和需求,为其提供定制化的讲解服务。例如,当参观者对某个历史时期或特定主题感兴趣时,AI系统可以为其精准推荐相关的展品,并提供深入的解说服务。这种个性化的讲解模式让每位参观者都能根据自己的兴趣深入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武汉自然博物馆的AR导览服务不仅提供古生物的生动展示,还结合AI技术,根据参观者的反馈和兴趣,智能调整展示内容,有效提升了参观者的观展体验。这种模式下,博物馆不仅是传统的陈列场所,更是一个与参观者深度互动、满足其个性化需求的文化体验中心。“AI+AR+博物馆”模式下,还可以实现多语言翻译、视觉辅助等功能,有效提高博物馆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效率。参观者可以通过语音指令和手势与文物互动,同时享受实时的多语言解说服务。这一特点在面对海外参观者时显得尤为重要。“AI+AR+博物馆”模式以其个性化与互动性的特点,为参观者提供了更加深入、有趣的观展体验。通过AR和AI技术,可以实现虚拟展示和个性化讲解,将博物馆由传统的陈列场所转变为文化体验中心,为参观者提供个性化的文化体验。

互动展览:沉浸式体验

互动展览的兴起为参观者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沉浸式体验。这一模式通过运用现代科技,可以让参观者深度融入文化艺术世界,与展品亲密互动,带来了更加生动、有深度的参观体验。互动展览还可以有效增强参观者的参与感。例如,在某博物馆的现代艺术展览中,参观者可以通过触摸屏幕或手势操作与虚拟展品进行互动。这一模式使参观者不再仅仅是文物的旁观者,而是可以成为文化的创造者,促使他们更加专注于展览内容。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可以为参观者创造出更为逼真的文化场景。在博物馆的历史展览中,参观者戴上VR头显,仿佛可以穿越时光,置身于特定的历史时期,通过360°全景展示,参观者能够更好地感受当时的环境和氛围。这种沉浸式体验使得历史不再是冷冰冰的文字和陈列品,而是触手可及的生动场景。互动展览还可以通过多媒体的形式,提升参观者的观览体验。比如,在艺术博物馆的画展中,参观者通过AR眼镜,可以看到画作的创作过程,让参观者深入地理解艺术品的内涵和背后的故事。互动展览的兴起标志着博物馆参观体验的革新,为博物馆注入了新的活力,不仅丰富了博物馆的展览形式,还为参观者提供了更加丰富、深刻的文化体验。

▚创新讲解模式的优势

深度个性化

通过融合人工智能(AI)、增强现实(AR)和其他先进技术,博物馆讲解能够更好地满足参观者的个性化需求,为参观者提供定制化的文化体验。通过AI技术,博物馆可以为参观者提供更个性化的讲解服务。AI系统通过分析参观者的兴趣、偏好和交互反馈,可以为其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服务,提升参观者的体验。例如,在博物馆中戴上智能耳机,AI系统可以针对某个历史时期或特定主题进行深入讲解,使参观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他们感兴趣的内容。增强现实技术的应用可以进一步提升参观者的体验。通过AR眼镜或移动设备,参观者可以获得在现实场景中观览展品的虚拟体验,从而加深对文物的理解。例如,当参观者站在博物馆的特定位置时,通过AR技术可以感知其所在的位置并提供相应的信息,使参观者能够看到虚拟的历史场景或与文物进行互动。这种交互体验不仅满足了参观者的好奇心,还为他们带来了更加深刻、独特的参观体验。深度个性化还表现在语音导览、互动游戏和个性化展示等方面。博物馆通过使用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可以实现与参观者的交流和互动。通过互动游戏,可以加深参观者对文化历史的理解。总之,通过AI、AR等技术,博物馆可以为参观者提供更具针对性的服务,有效提升参观者的体验。这不仅有助于提高参观者的满意度,还有助于丰富其文化体验,进一步推动数字化时代下博物馆讲解模式的创新发展。

科技与文化的融合

科技与文化的融合为传统文化注入了新的动能。博物馆通过整合各类先进技术,如人工智能(AI)、增强现实(AR)等,不仅丰富了展示手段,更在文物传承、互动体验等方面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能力。通过AI技术,可以对大量文献进行分析,深入挖掘文物的文化内涵,从而为参观者提供更为全面的解说服务。例如,通过AI技术,博物馆可以根据参观者的兴趣为其推荐相关文物,设计个性化的参观路线,提升其参观体验。这不仅可以更好地满足参观者的需求,还有助于实现文物信息的智能化传播。通过AR眼镜或移动设备,参观者可以在实际场景中看到虚拟的展品。这种交互式的体验不仅可以吸引更多年轻人,更使得博物馆成为融合了虚拟与现实的文化空间。例如,在湖北省博物馆中,参观者可以通过AR眼镜看到古生物“活”起来的场景,有助于加深其对文物的理解,提升参观者的体验。通过全息投影、虚拟现实等技术,文物得以以全新的形式呈现在参观者面前。例如,Rokid采用S2B2C模式的AR眼镜,参观者只需佩戴简便的设备,就能够在任意地点享受高质量的博物馆导览服务,增强了文物的可视性。总之,科技与文化的完美融合使得数字化时代的博物馆讲解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创新模式。通过先进的信息技术,博物馆突破了传统陈列的局限,使得文物得以以更加生动的方式呈现在参观者面前。这不仅为传统文化注入了新的活力,还为参观者提供了更加丰富、深刻的文化体验,推动了博物馆在数字化时代的创新发展。

▚数字赋能:博物馆讲解模式的转型

智能化引导的深度讲解

智能化引导以深度学习为基础,通过分析参观者的历史兴趣、文化背景、学科背景等多维度数据,实现了精准的深度个性化讲解。例如,通过智能导览系统,可以分析参观者的历史浏览记录和学术背景,从而为其提供更深层次、专业化的文物讲解服务,帮助参观者更好地理解艺术品的内涵。智能化引导通过语音识别和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可以实现与参观者的互动交流,并为其提供更深层次的讲解服务。这种模式下,参观者不再仅仅只能通过触摸屏幕获取信息,而是可以通过语音交互实现与智能系统的真实互动。这不仅可以提高博物馆的服务水平,还有助于参观者深入挖掘文物的内涵。例如,当参观者在博物馆中看到一幅绘画作品时,他们可以直接向智能系统提问:“这幅画的创作背景是什么?”系统将通过语音回应进行详细解答,使参观者更全面地理解文物的文化内涵。智能化引导的深度讲解将博物馆的数字展示推向了新的高度。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参观者可以在实际场景中欣赏虚拟的文物展品,文物得以以更加生动、立体的方式呈现在参观者面前。例如,在博物馆中展示的一件古代陶器,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参观者不仅可以将其放大、旋转,进行近距离观察,还可以“穿越”到陶器生产的历史时期,深入感受那个时代的文化氛围。这种展示方式有助于加深参观者对文物的理解,提高博物馆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效率。在智能化引导的深度讲解模式下,博物馆不仅是文物的陈列场所,更是一个智慧化的文化体验中心。通过个性化引导、互动体验和数字化展示,参观者可以获得更高质量的文化体验,同时也能提升博物馆的吸引力和影响力。

▚跨区域互动

跨区域互动是数字赋能博物馆讲解模式创新的具体体现。这种创新模式通过科技手段,可以将不同区域博物馆的馆藏资源整合起来。博物馆可以通过AI技术分析参观者的相关数据,深入了解参观者的个性化需求。例如,当一位对军事历史感兴趣的参观者进行参观时,AI系统可以根据其历史浏览记录精准推荐相关文物,并为其提供深度讲解。通过AR技术,博物馆实现了虚拟与现实的深度融合。通过佩戴AR眼镜或使用移动设备,参观者可以获得独特的文化体验,拓展文化视野。通过在线互动平台,可以实现跨区域互动,参观者无需亲临博物馆,通过网络即可参与博物馆的线上活动,并与其他地区的参观者分享文物知识和互动体验。这种跨区域的线上互动使得文化传播不再受限于时间和空间,构建了一个更加开放的文化交流平台。跨区域互动不仅为参观者带来了更加丰富、深刻的文化体验,加强了文化交流,还为博物馆的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

数字化时代下,博物馆讲解模式的创新为参观者带来了更加丰富的文化体验。虚拟导览、“AI+AR+博物馆”和互动体验等创新模式的应用不仅可以更好地满足参观者多样化的需求,还有助于博物馆在数字化转型中保持活力。未来,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博物馆讲解模式将不断演进,为参观者提供更高质量的文化体验。(来源网络,侵删)

以人工智能提升博物馆数字化供给效能

  作为引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战略性技术,人工智能已越发实现跨领域、跨任务、跨模态的创新应用。随着数字技术与博物馆融合的日益深入,借助人工智能提升我国博物馆的数字化供给效能,实现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和现实意义。

  博物馆数字化供给体系

  博物馆数字化供给是深度运用互联网和数字技术,重塑博物馆馆藏、研究、展示、教育等核心功能,创新博物馆线上线下融合的产品和服务体系,提升博物馆保护、管理、服务能力的新模式和新形态。当前我国博物馆数字化供给体系可以归纳为三个层级。

  第一,基于数字技术实现馆藏文物数字化。即对文物进行数字化信息采集、储存、分析和处理,对建筑、景观、环境的形式、结构、装饰等信息进行全面精确再现,从而为文物复原、重现、共享和再利用提供必要条件。

  第二,博物馆数据库资源整合、开发和转化。使用虚拟现实、3D视觉、全息影像等技术手段构建虚拟漫游系统,通过互联网和各类智慧终端为观众提供远程访问、线上参观、语音导览、定位导航等“触手可及”和“即开即用”服务,为博物馆数字化展陈、研究和教育活动提供多元场景。

  第三,博物馆数字化管理平台搭建与系统集成。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数字孪生、AR/VR/MR、图像识别、知识图谱等技术,搭建从保护、修复到展览、展示再到教育、传播的数字化运行管理平台,赋予博物馆“智能大脑”,实现博物馆管理从“经验驱动”到“数据驱动”的转型。

  存在一定不足

  我国博物馆人工智能应用场景刚刚开启,在文物数字化采集、展示和管理等领域还存在一定不足。

  第一,观众行为测量和统计尚不精确。当前博物馆主要通过问卷调查、跟踪观察等方式了解观众参观情况,以此推测观众喜好。但是,观众的主观意愿往往会受到现实环境、认知错位、他人干扰、博物馆疲劳等因素的影响而产生变化,使得对观众行为的预测产生不确定性,导致对观众需求和行为的测量统计存在较大误差,使得博物馆数字化供给过程中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供需错配。

  第二,信息管理系统缺乏集成能力和兼容性。当前部分博物馆同时使用多套信息管理系统,而不同系统之间互不兼容,导致采集数据无法进行实时通信和业务协同,形成信息“孤岛”。而且,一些博物馆的信息管理系统仍依靠专业技术人员的手动调控,需要博物馆开放时段保持常态化人员值班调度馆内各项资源,反映出信息管理系统的顶层架构和后台部署的集成能力不高。

  第三,数据格式标准不一阻碍资源共建共享。当前,不少博物馆都有自己的信息组织方式和数据处理标准。以藏品管理为例,如何“分类”“计件”“定名”各有说法,出现了藏品综合管理软件繁多的现象,导致藏品数字化进程越快,大范围、高效率的共享越困难,不利于检索操作、共享传播,也无法真正解决问题、优化决策。

  第四,多元化个性化深度需求难以满足。除国家博物馆及省属博物馆积极探索数字化建设外,我国大部分县市级博物馆展览还停留在简单实物陈列和图文展示的层面。部分已实现视频演示、电子讲解、文物数字建档的博物馆,其数字化产品和服务大多按固定程序预先设定或制作,没有建立观众与博物馆信息的实时、动态、深度交互,观众的个性化需求无法得到及时满足和有效反馈,整体智慧化水平有限。

  提升效能的路径

  人工智能推动博物馆数字化供给效能提升,不仅需要升级博物馆线下实体空间的供给容量和能级,而且应当创新拓展博物馆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的供给类型和方式,可从以下五个维度展开。

  第一,接入:锚定目标观众实现精准传播。优化大数据自动采集、处理和分析技术,掌握入馆观众的实时位置和行为轨迹,包括在每个展厅驻留的方位和时长、分布的密度、热点区域的人流数量、对相邻区域同等级展品的关注程度、参观过程中的人际互动、随机参观路线形成的综合趋势等。通过机器学习和算法机制,获取观众对于实体空间、展陈内容、社教活动的认知反馈、情感倾向和真实评价。此外,将现场客流规模及其分布与网站、微博、微信号、APP等数字化终端使用情况进行自动比对,为实现精准传播提供依据。

  第二,服务:“人机共生”增强泛在化体验。融合虚拟漫游、交互展示、智能导览、知识图谱等多种技术,实现更具沉浸感、多元化和个性化的“人机互动”和泛在化服务。例如,将人脸和语音识别技术融入智能导览员和聊天机器人;结合室内无线网络和定位技术提供智能地图,优化观众的参观路径;利用传感器和AR技术将步行路线、终点坐标与实时位置结合;嵌入自然语言模型和语义网络分析手段,构建全链路、全景式的文物知识图谱,提高馆藏检索能力和展陈空间资源利用效率。

  第三,开发:践行社会参与和大众共创。与不同行业进行跨界合作,将社会力量引入博物馆文创设计、开发、授权和交易体系,解决传统博物馆文创开发力度不足、同质化严重等问题。实现大众的“零门槛”参与,拓展数字文创的使用和社交价值,提高数字文创的传播效应,形成数字化消费新场景。进而沉淀为博物馆的数字资产,推动博物馆数字藏品和新型文创业态升级,开辟跨时空参与、个性化交互、定制化消费、自主学习体验等多种可能性,提升博物馆数字化供给的普适性、自主性和创造性。

  第四,管理:建立智慧中枢促进系统协同。进一步实现博物馆海量数据的自动分类与处理,强化管理中枢和系统协同。例如,通过智能问答系统实现展示平台的内容即时变换、参观数据实时更新、各系统数据的自动交叉分析。将博物馆内各业务流程统一接入智能问答系统,以大语言模型处理各项管理指令,实现操控指令的高效输入与接收,提高管理系统的集成能力和兼容性,推动博物馆更有效率运转。

  第五,共享:推动博物馆数字化资源共建共享。解决数据格式标准不一、阻碍资源共建共享的问题,在确保文物数据安全的前提下,实现数据共享与合理流动。一方面,可以在文博数据采集加工、交易分发、传输存储、关联重构以及治理等环节制定统一标准,确保人工智能可知、可用、可控、可塑。另一方面,可以建立博物馆数据云服务体系,实现分布式储存,采取生产闭环、消费开环模式,通过“数字化+云化+AI化”,加大文物数据资源开放力度,激活数字文物的价值。(来源网络,侵删)

“简述中国”,深层互联简牍博物馆线上博物馆上线

日前,由深层互联全力打造,甘肃省级博物馆——简牍博物馆线上博物馆正式上线,面向公众全新开放。

虚拟展厅

纸张发明之前,古人将文字书写在竹简和木牍上记事,合称“简牍”。甘肃素有“汉简之乡”的美誉,20世纪以来共出土6万余枚简牍,其中汉简居多,占全国汉简总数一半以上。

甘肃简牍博物馆是全国唯一一家省级简牍类专题博物馆,坐落在甘肃省兰州市,总建筑面积3.8万平方米,在馆内共有简牍时代、简述丝路、边塞生活和书于简帛四大基本陈列,千余枚珍贵简牍原件走出“深闺”走进人们的视野,生动展现两千多年前灿烂中华文明和丝路盛景风华。

深圳市深层互联科技有限公司运用全景导览技术,实地取景拍摄,再通过360度无缝、无死角拼接,高清还原场馆实景,线上参观如身临其境,周边景致、场馆结构、展品陈设等都清晰历历,是简牍博物馆的数字镜像孪生。

数字展馆

多种参观模式自由切换

线上展馆可以通过手机端和PC端参观,有两种参观模式:导览模式、漫游模式,即自动参观和手动参观,用户可视喜好自由选择,不同模式可以随时点击切换。

导览模式为智能自动参观模式,类似跟团游,真人语音模拟讲解员引导游客参观,游客无须手动操作,全程跟随观看即可,但可以随时暂停、选择其他展厅,来到感兴趣的展品时,还可以点击图片、文字、音视频等各类热点展开深入了解,此时系统将自动切换到漫游模式。

在自动导览模式下,舒缓而生动的语音会陪伴游客全程,将展馆的历史由来、特色展品、文化脉络等等娓娓道来,旁征博引,为游客展示简牍博物馆历史悠久而底蕴深厚的多彩画卷。

漫游模式为游客自主参观探索,类似自由行,通过电脑鼠标或手机触控,游客可以控制参观的进度,调整前进的方向和观看的角度,还可以随意切换展厅,选择浏览特定展品,拉近距离放大显示,或点击展开图片、视频等各种热点观看展品的详细介绍。

漫游模式下,参观全程可控,自主性、互动性和参与感更强,游客可以尽情探索,深入发现文物展品隐藏的“彩蛋”。

线上展馆

多媒体热点丰富呈现

无论是导览或漫游模式,进入任何一个展厅,都会有真人语音讲解,介绍展厅的定位与功能。除了语音导览讲解之外,重要展品还会嵌入文本、图片、音频、视频或网址链接等热点,供游客深入了解展品信息,相应的图标会醒目地浮现,点击即可弹出。

宣传片、文献、书法等等都是线上简牍重点展示的对象。线下实地参观可能无法看清的内容,在线上展厅得以近在眼前、立体地清晰呈现,观展效果更生动逼真。支持无限回放和分享到社交平台,也是实地参观无法比拟的。

链接的热点支持自定义,如引导游客前往官网,或者跳转到特产与文创平台,选择心仪的礼品带回家,从而与产业产生深度链接,拓展更广阔的应用空间。

线上博物馆

不熄灯的线上博物馆

线上展馆是线下展馆的数字复刻,是展馆和景区的数字化、智慧化建设的重要内容,与线下展馆构成了一体两面,互为补充。

不打烊的线上展馆,可24小时访问,结合丰富的多媒体表现方式,能产生许多线下参观无法获得的效果。游客如游戏闯关一般,随时随地踏上探索之旅,不受时空限制,不必长途跋涉舟车劳顿,也无须节假日跻身拥挤人潮,参观过程更自由,更具主动性和趣味性。

在甘肃简牍博物馆的数字馆中,我们可以透过考古者的视角,以百年前的敦煌发现为起点,全景式的了解丝路上简牍纪实,寻找简牍考古的历史源头,见证简牍研究如何在百年的历史演进中,成为国际显学。让我们一同走进“简牍时代”,探寻书写在简帛上的古代中国。

移步甘肃简牍博物馆数字馆:数字简牍